Lefestin

想写啥写啥

【客邪】锁

真的很喜欢我流客邪5555本性冷淡写手甚至售后了一篇车!!!

(可以当《醉玉颓山》的番外看,鉴于《醉》又是《人皮面具》的番外.....反正就乱七八糟看吧!基本设定都在一个宇宙里就完事了!我也是乱七八糟写的......都怪徐磊.....带坏我…………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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呲——哗——

这是闪亮刀尖划开细白皮肉的声音。但声音实际上是在神经上形成的,并不拘于是谁的神经。

闪着寒意的白刀子镀上猩红的边,疼痛本该是无声的,特别是在这样一个市中心的酒店里。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无边的夜色,沉默而又喧嚣——沉默如浓墨,喧嚣似霓虹。金色的车流奏出卑鄙的交响曲,宛若一种酸,吞没了所有凝视的时刻。

张海客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垂首坐在床边的吴邪,执刀之人是他,痛苦之人也是他。

张海客是见惯了苦难的,活得太久总归不是好事。但床上的人太过沉默,他在无声中感到凄凉,于是忍不住出口询问,“疼吗?”

吴邪抬起头,张海客早已烂熟于心的那张皮上是他所不熟悉的面无表情。

“当然疼了,疼死老子了。”语气是浑不在意的,张海客却总觉得自己听到了谁哭泣的声音。

吴邪与他没有撒谎的必要——在这种小事上,他们坦诚得近乎共犯。

张海客叹了口气,半真半假,“你这又是何必呢?又不是第一次失败了。”他在故意刺激吴邪。

白净细瘦的小臂上几道刀疤张牙舞爪地错落着,有些疤已经长出了丑陋的粉红色肉条增生,有些则还未完全愈合,几秒前刚诞生的新伤丝丝地涌出暗红的血,暗红色顺着吴邪无力垂下的手臂贪婪地爬。

吴邪摇摇头不接张海客的话,仍然失神地抬头望着他,镜片反射出亮白的光,落到张海客眼里却全成了破碎的水光。

张海客下意识地觉得自己今天很奇怪,他自己从不避讳受伤,也见惯了吴邪的伤。受伤代表变化,变化对弱势的一方总不坏,当身周十面埋伏时,任何变调都象征着生机。

但现在张海客有些害怕。

他怕什么呢?怕吴邪动摇?怕吴邪在计划完成前就倒下?还是单纯怕了吴邪那破碎的目光?

偃旗息鼓,张海客在自己假想中的对峙里一败涂地,赌气似地瞅了吴邪一眼,才发觉所谓僵持只是他一厢情愿。

血液已从猩红转为暗红,如同伊甸园里那条蜿蜒的蛇。他有些看不下去了,回身想找些绷带,眼底落下的却尽是些琉璃翠瓦。

他忘了,他们不在那个废弃的变电站,不在那个逼仄潮湿的小屋子里;而是在繁华的北京城,在市中心五星级的香格里拉。

但他仍然固执地走到吴邪身边,伸手去解自己衣服扣子,颇有些气急败坏的意味。酒店香调子是东方沉木,他凑近吴邪身侧,鼻子里平添上血液的腥甜味道。

传说中的凤凰神木是否就是如此?真是莫名其妙的发散。

短短几秒,吴邪的眼睛却已经恢复神采,下巴仰得角度更高了些,对张海客递过来一个调笑的眼神。

张海客扯开衣服,伸手要去撕扯下布条,吴邪似乎这才明白他要做什么,反手扣住张海客要动作的右手手腕,肌肉发力带出了更多的血液。

张海客动作一顿,有心想要去捂住不断渗血的刀口,吴邪却并不给他面子,手上的力道半点不松。他一发力,吴邪也跟着发力,血涌得就更多些。

张海客无奈,只得开口讨饶:“总得包扎一下啊。”

吴邪笑得恣意,“没事,不疼。”说着倒是松开了张海客的手,手伸得更远去够张海客的肩膀。张海客下意识地一躲,吴邪的手就勾住了他的后脖颈。

张海客浑身都僵硬了一下,肌肉崩得快要爆裂——这是他下意识的反应,本能地帮他对要害做出保护。

可还没等他反应出什么,吴邪就一使力气,全身的重心往胳膊上移,拽得张海客一下子失了平衡,重心不稳地跟吴邪一起摔在了床上。

……

  

  后续论坛/大眼见吧xdm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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